第10章討厭的電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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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 討厭的電話
朱九戒剛把頭埋在小姨子的胸前，突然，電話響了。
朱九戒擡起頭來，按下手機，又伏下頭來。
他實在不肯離開常月的酥胸。
常月玉面潮紅，杏眼迷離，早已是春心蕩漾。她抱著姐夫的腦袋，盡情地體味著這美好的感覺。
朱九戒扯下身上的浴巾，眼看一場情感大戲上演，朱九戒的手機又響了。
朱九戒無奈地點點頭，拿過手機，見是付院長的電話。
娘的，這時候打電話，不怕走路被車撞啊。
朱九戒只好接聽︰“餵，是院長嗎……剛才……我不小心碰了關閉鍵……於老板……他是惡人先告狀……我現在休息啊，晚上上班時再去好不好？晚上你不在？那就明天……於老板不就是有倆臭錢嗎……是，我知道，我也不想得罪他……好吧，我過去一下。”
常月拉過浴巾，裹住了身子，知道今天這場戲又結束了。
“姐夫，是付院長找你嗎？”
“是啊。”朱九戒沒了興致︰“娘的，明明安排人家上夜班，白天打什麽電話？”
常月玉面紅紅的，說︰“姐夫，那你快去吧，早去早回。”
“嗯，我要是不去，於老板還不知道怎麽胡說。”說著，朱九戒穿好衣服，去了醫院。
朱九戒來到醫院裏，付院長已經在辦公室裏等著他了。
朱九戒一進去，付院長就沈著臉說︰“朱醫師，你好大的膽子，居然連醫院的財神爺也敢惹。”
“院長，你聽我說。”
“你什麽也不用說了，於老板都告訴我了。”
“院長，你不能只聽他的一面之詞吧？如果你不想聽我解釋，那還叫我來幹什麽？”
朱九戒心中有氣，若不是付院長，他現在已經和常月……
想起剛才的事情，朱九戒心中很覆雜，一方面，他很想和常月在一起，一方面，又有些自責，他倒不是擔心常娥，表面上，他和常娥是夫妻，其實，他對常娥一點感情也沒有。後來又邂逅了雲朵。雲朵勾起了他對前生老婆朵兒的懷念。
朵兒才是他的老婆，因為在前生，他非常對不起朵兒。
至於常月，朱九戒不否認自己喜歡她。雖然她有些任性、潑辣，但是，時間一長，無論她身上有什麽缺點，朱九戒都能忍受了。畢竟，常月可愛的地方更多。
“院長，林護士找過你吧？”
“廢話，她要是沒找我，我也不可能找你。”
“這話是什麽意思？”
“什麽意思？是你讓林護士來的吧？”
“不是啊，是她自己要來的，於老板以林護士為誘餌，要對付我，林護士認為於老板這個人卑鄙無恥，所以來向你訴說，事情就是這樣。”
“不是你挑唆的？”
“不是，於老板如此小人，還用挑唆嗎，林護士是明眼人，她看出來了，自然要向你訴說。”
“你啊，讓我怎麽說你好呢，於老板可是社會名流，林護士年輕，難道你沒經驗嗎？你好歹也是個醫師，應該處處維護醫院的形象才對。”
“我怎麽了？院長，是不是於老板說我什麽了？”
“你晚上不好好值班，到處亂跑，不但鬧到於老板的舞校、公司，還去了人家的住處，最後又鬧到工地來，你這樣做哪像一個醫師。”
“院長，是於老板好不好？他在設計算計我。”
“聽於老板說，你在和惡鬼打交道？”
“這個……”
朱九戒心道︰姓於的，你真行啊，把什麽都說出來了，你到底想幹什麽，我朱九戒礙你什麽事了。
“說啊，到底是不是？”
“是，不過……”
“不過什麽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？你是醫生，怎麽能和鬼打交道？”
“可是……那不是惡鬼。”
“鬼也有好的嗎？笑話。”
“他們雖然算不上好鬼，可也決不是惡鬼。”
“鬼就是鬼，朱醫師，咱們醫院這個行業特殊，免不了招惹一些惡鬼纏身，逃還逃不脫呢，你居然和他們勾搭起來，你是不是想把醫院毀掉啊。”
“院長放心，我不會做損害醫院的事。”
“如果你不想做損害醫院的事，就配合於老板，把惡鬼除掉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“朱醫師，你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嗎？”
“自然知道，您是醫院的大領導，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醫師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，從明天開始，你不要上夜班了，還是上白班，下了班趕緊回家，別在醫院裏給我招鬼。”
“行，我服從領導的安排。”
“好啦，你去和鐵主任見個面吧，把我的話告訴她。”
朱九戒來到婦科，見葉蘭蘭正趴在桌子上睡覺，鐵珊不在。
“葉護士，鐵主任呢？”
葉蘭蘭睜開眼，說︰“是朱醫師啊，鐵主任有事提前走了。”
“嗯，剛才我去了院長那裏，院長對婦科的值班有了新的安排，他讓我和林護士值白班，讓鐵主任和你值夜班。”
“好啊好啊。”
朱九戒一愕，心道︰葉蘭蘭怎麽一聽說要值夜班高興了起來，這和她以前的樣子大不相同。
朱九戒正要出來，這時，一個中年女子走了進來，說︰“鐵主任在嗎？”
朱九戒說︰“鐵主任出去了，你有什麽事嗎？”
中年女子說︰“我聽說中醫科的王主任來找過她，王主任也不在嗎？”
葉蘭蘭說︰“王主任和鐵主任一起出去了。”
“唉。”中年女子說︰“真是的，人家昨天來，王主任說自己有事要出去，讓我今天來找她，誰想，今天她又不在，幸虧我得的不是急病，哪有這樣的醫生。”
葉蘭蘭眼楮一翻，說︰“醫生怎麽了？醫生就不能有個私事要辦了？”
中年女子看看葉蘭蘭︰“哎呦，瞧這位護士說的，你有事休班啊，別占著茅坑不拉屎。”
“你說誰占著茅坑不拉屎？”葉蘭蘭急了，忽地站了起來。
朱九戒擺擺手，說︰“二位不要吵了，這位大姐，既然王主任不在，你就明天再來吧。”
中年女子哼道︰“明天，明天，又是明天，我哪像你們這麽閑在，明天有明天的事，我又不是吃閑飯的，時間金貴的很。”
朱九戒沈吟著說︰“要不，葉護士，你給鐵主任打個電話，問一下她們能不能趕回來？”
葉蘭蘭白了他一眼︰“朱醫師，你是不是鹹蘿蔔吃多了？”
“啥意思？”
“鹹（閑）操淡心啊.”
朱九戒心中不快︰“這怎麽能是閑操心呢，病人就是上帝，醫院的墻上不是寫著嗎。”
“切，傻子才信那個。”
朱九戒一愕。
中年女子看看朱九戒，問︰“你是朱醫師？”
“是我。”
“神醫，你是朱神醫啊，我那天在醫院門口看過你義診，朱醫師，你不知道，外界有不少人傳誦你的醫道呢，你就給我看看吧。”
“大姐，你不是看中醫嗎，這裏是婦科。”
“我知道，朱神醫，王主任不在，求求你了，就給我看看吧，我沒有時間往醫院跑啊。”
“大姐，你先坐下，慢慢說，你覺得自己哪裏不舒服？”
“我……總是睡不好，胸悶，背後肌肉僵硬，手心發熱，愛出汗，呼吸急，心臟早搏，喜歡長嘆氣，有時胡思亂想，老是害怕自己會突然走了。”
朱九戒為中年女子號了號脈，點頭道︰“不錯，從你說的癥狀和脈象看，屬於焦慮癥。”
“對，對，王主任也是這樣說的。”
“她沒給你開藥方嗎？”
“她讓我做了個心電圖，醫院太忙了，等我做完心電圖，王主任已經走了，我給她打電話，她讓我今天再來。”
“嗯，其實，你的病也不難治。”
“朱醫師，我知道你是神醫，你就給我開個方子吧。”
“焦慮癥是從心理上得的，影響了神經，一般醫師總會給你開一些補脾疏肝，養心安神的中藥，雖然有效，但未必能去根，關鍵還是要找到你的病源，你是什麽時候患的這種病，又是怎麽患上的？”
“是半年前吧，也就是去年夏天，我鄰居一個經常在一起玩牌的姐妹突然走了，從那時起，我就常常夢到她，先是失眠，後來，身上的癥狀逐漸出來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擔心會和她一樣。”
“對，對，就是這樣，她和我同歲，今年剛四十二歲，唉，年輕輕的，說一個走就走了。”
“她患的是什麽病？”
“好像是心臟不好，走得很急。”
“嗯，我號過你的脈，雖然內臟功能不太好，但是臟氣還是很充盈的，你放心，你的內臟沒什麽病，走不了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當然是真的。”
“朱神醫，謝謝你，你的一句話讓我放松了許多。”
“你可以回去了，盡量保持良好的作息時間，不要多想，保持一個愉快的心情，萬病不上身。”
“謝謝朱神醫，朱神醫，你就給我開一個藥方吧。”
“其實你的病主要是情志不舒所致，心理治療為主，藥物為輔，既然你想吃，我就給你開幾付補氣安神，養心通陽的中藥吧。”
說完，朱九戒開了當歸、丹參、細砂仁、五味、遠志、桔梗、牡蠣、檀香、棗仁等十二味藥，讓中年女人包上六付，每日煎服一劑，分為兩份，早晚各服一份。
中年女子千恩萬謝地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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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九戒剛把頭埋在小姨子的胸前，突然，電話響了。
朱九戒擡起頭來，按下手機，又伏下頭來。
他實在不肯離開常月的酥胸。
常月玉面潮紅，杏眼迷離，早已是春心蕩漾。她抱著姐夫的腦袋，盡情地體味著這美好的感覺。
朱九戒扯下身上的浴巾，眼看一場情感大戲上演，朱九戒的手機又響了。
朱九戒無奈地點點頭，拿過手機，見是付院長的電話。
娘的，這時候打電話，不怕走路被車撞啊。
朱九戒只好接聽︰“餵，是院長嗎……剛才……我不小心碰了關閉鍵……於老板……他是惡人先告狀……我現在休息啊，晚上上班時再去好不好？晚上你不在？那就明天……於老板不就是有倆臭錢嗎……是，我知道，我也不想得罪他……好吧，我過去一下。”
常月拉過浴巾，裹住了身子，知道今天這場戲又結束了。
“姐夫，是付院長找你嗎？”
“是啊。”朱九戒沒了興致︰“娘的，明明安排人家上夜班，白天打什麽電話？”
常月玉面紅紅的，說︰“姐夫，那你快去吧，早去早回。”
“嗯，我要是不去，於老板還不知道怎麽胡說。”說著，朱九戒穿好衣服，去了醫院。
朱九戒來到醫院裏，付院長已經在辦公室裏等著他了。
朱九戒一進去，付院長就沈著臉說︰“朱醫師，你好大的膽子，居然連醫院的財神爺也敢惹。”
“院長，你聽我說。”
“你什麽也不用說了，於老板都告訴我了。”
“院長，你不能只聽他的一面之詞吧？如果你不想聽我解釋，那還叫我來幹什麽？”
朱九戒心中有氣，若不是付院長，他現在已經和常月……
想起剛才的事情，朱九戒心中很覆雜，一方面，他很想和常月在一起，一方面，又有些自責，他倒不是擔心常娥，表面上，他和常娥是夫妻，其實，他對常娥一點感情也沒有。後來又邂逅了雲朵。雲朵勾起了他對前生老婆朵兒的懷念。
朵兒才是他的老婆，因為在前生，他非常對不起朵兒。
至於常月，朱九戒不否認自己喜歡她。雖然她有些任性、潑辣，但是，時間一長，無論她身上有什麽缺點，朱九戒都能忍受了。畢竟，常月可愛的地方更多。
“院長，林護士找過你吧？”
“廢話，她要是沒找我，我也不可能找你。”
“這話是什麽意思？”
“什麽意思？是你讓林護士來的吧？”
“不是啊，是她自己要來的，於老板以林護士為誘餌，要對付我，林護士認為於老板這個人卑鄙無恥，所以來向你訴說，事情就是這樣。”
“不是你挑唆的？”
“不是，於老板如此小人，還用挑唆嗎，林護士是明眼人，她看出來了，自然要向你訴說。”
“你啊，讓我怎麽說你好呢，於老板可是社會名流，林護士年輕，難道你沒經驗嗎？你好歹也是個醫師，應該處處維護醫院的形象才對。”
“我怎麽了？院長，是不是於老板說我什麽了？”
“你晚上不好好值班，到處亂跑，不但鬧到於老板的舞校、公司，還去了人家的住處，最後又鬧到工地來，你這樣做哪像一個醫師。”
“院長，是於老板好不好？他在設計算計我。”
“聽於老板說，你在和惡鬼打交道？”
“這個……”
朱九戒心道︰姓於的，你真行啊，把什麽都說出來了，你到底想幹什麽，我朱九戒礙你什麽事了。
“說啊，到底是不是？”
“是，不過……”
“不過什麽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？你是醫生，怎麽能和鬼打交道？”
“可是……那不是惡鬼。”
“鬼也有好的嗎？笑話。”
“他們雖然算不上好鬼，可也決不是惡鬼。”
“鬼就是鬼，朱醫師，咱們醫院這個行業特殊，免不了招惹一些惡鬼纏身，逃還逃不脫呢，你居然和他們勾搭起來，你是不是想把醫院毀掉啊。”
“院長放心，我不會做損害醫院的事。”
“如果你不想做損害醫院的事，就配合於老板，把惡鬼除掉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“朱醫師，你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嗎？”
“自然知道，您是醫院的大領導，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醫師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，從明天開始，你不要上夜班了，還是上白班，下了班趕緊回家，別在醫院裏給我招鬼。”
“行，我服從領導的安排。”
“好啦，你去和鐵主任見個面吧，把我的話告訴她。”
朱九戒來到婦科，見葉蘭蘭正趴在桌子上睡覺，鐵珊不在。
“葉護士，鐵主任呢？”
葉蘭蘭睜開眼，說︰“是朱醫師啊，鐵主任有事提前走了。”
“嗯，剛才我去了院長那裏，院長對婦科的值班有了新的安排，他讓我和林護士值白班，讓鐵主任和你值夜班。”
“好啊好啊。”
朱九戒一愕，心道︰葉蘭蘭怎麽一聽說要值夜班高興了起來，這和她以前的樣子大不相同。
朱九戒正要出來，這時，一個中年女子走了進來，說︰“鐵主任在嗎？”
朱九戒說︰“鐵主任出去了，你有什麽事嗎？”
中年女子說︰“我聽說中醫科的王主任來找過她，王主任也不在嗎？”
葉蘭蘭說︰“王主任和鐵主任一起出去了。”
“唉。”中年女子說︰“真是的，人家昨天來，王主任說自己有事要出去，讓我今天來找她，誰想，今天她又不在，幸虧我得的不是急病，哪有這樣的醫生。”
葉蘭蘭眼楮一翻，說︰“醫生怎麽了？醫生就不能有個私事要辦了？”
中年女子看看葉蘭蘭︰“哎呦，瞧這位護士說的，你有事休班啊，別占著茅坑不拉屎。”
“你說誰占著茅坑不拉屎？”葉蘭蘭急了，忽地站了起來。
朱九戒擺擺手，說︰“二位不要吵了，這位大姐，既然王主任不在，你就明天再來吧。”
中年女子哼道︰“明天，明天，又是明天，我哪像你們這麽閑在，明天有明天的事，我又不是吃閑飯的，時間金貴的很。”
朱九戒沈吟著說︰“要不，葉護士，你給鐵主任打個電話，問一下她們能不能趕回來？”
葉蘭蘭白了他一眼︰“朱醫師，你是不是鹹蘿蔔吃多了？”
“啥意思？”
“鹹（閑）操淡心啊.”
朱九戒心中不快︰“這怎麽能是閑操心呢，病人就是上帝，醫院的墻上不是寫著嗎。”
“切，傻子才信那個。”
朱九戒一愕。
中年女子看看朱九戒，問︰“你是朱醫師？”
“是我。”
“神醫，你是朱神醫啊，我那天在醫院門口看過你義診，朱醫師，你不知道，外界有不少人傳誦你的醫道呢，你就給我看看吧。”
“大姐，你不是看中醫嗎，這裏是婦科。”
“我知道，朱神醫，王主任不在，求求你了，就給我看看吧，我沒有時間往醫院跑啊。”
“大姐，你先坐下，慢慢說，你覺得自己哪裏不舒服？”
“我……總是睡不好，胸悶，背後肌肉僵硬，手心發熱，愛出汗，呼吸急，心臟早搏，喜歡長嘆氣，有時胡思亂想，老是害怕自己會突然走了。”
朱九戒為中年女子號了號脈，點頭道︰“不錯，從你說的癥狀和脈象看，屬於焦慮癥。”
“對，對，王主任也是這樣說的。”
“她沒給你開藥方嗎？”
“她讓我做了個心電圖，醫院太忙了，等我做完心電圖，王主任已經走了，我給她打電話，她讓我今天再來。”
“嗯，其實，你的病也不難治。”
“朱醫師，我知道你是神醫，你就給我開個方子吧。”
“焦慮癥是從心理上得的，影響了神經，一般醫師總會給你開一些補脾疏肝，養心安神的中藥，雖然有效，但未必能去根，關鍵還是要找到你的病源，你是什麽時候患的這種病，又是怎麽患上的？”
“是半年前吧，也就是去年夏天，我鄰居一個經常在一起玩牌的姐妹突然走了，從那時起，我就常常夢到她，先是失眠，後來，身上的癥狀逐漸出來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擔心會和她一樣。”
“對，對，就是這樣，她和我同歲，今年剛四十二歲，唉，年輕輕的，說一個走就走了。”
“她患的是什麽病？”
“好像是心臟不好，走得很急。”
“嗯，我號過你的脈，雖然內臟功能不太好，但是臟氣還是很充盈的，你放心，你的內臟沒什麽病，走不了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當然是真的。”
“朱神醫，謝謝你，你的一句話讓我放松了許多。”
“你可以回去了，盡量保持良好的作息時間，不要多想，保持一個愉快的心情，萬病不上身。”
“謝謝朱神醫，朱神醫，你就給我開一個藥方吧。”
“其實你的病主要是情志不舒所致，心理治療為主，藥物為輔，既然你想吃，我就給你開幾付補氣安神，養心通陽的中藥吧。”
說完，朱九戒開了當歸、丹參、細砂仁、五味、遠志、桔梗、牡蠣、檀香、棗仁等十二味藥，讓中年女人包上六付，每日煎服一劑，分為兩份，早晚各服一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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